石炭酉夋氢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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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授权瞎翻】John by Cynthia Lennon(一)


啊…!我真是难过得不行…这一章……
如果说yoko哔——哔——的话,Cyn就是她的相反面,独立又坚强又尊严……TVT

我觉得我看这一段我的心都在滴血。不敢想象Cyn写John去世和sean,yoko的时候是怎样得心情
话说前几年Julian在纽约?开摄影展的时候,CJYS四个人齐聚首,好像是第一次。Yoko搂着两个孩子说balabalabala我现在有两个男孩啦 他们都是优秀的孩子balabalabala,Julian在旁边笑着,翻了个白眼【大家都说他翻白眼的神态跟他爸年轻时一模一样【
但是Ju说因为太喜欢弟弟啦所以原谅Yoko啦

下一章就,甜起来了❤️

(英语不好,瞎翻,请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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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80年12月上旬的一个下午,我和朋友Angie在我们位于北威尔士的一个小酒馆里准备着圣诞装饰。那是一个寒冷、阴森的下午,但是酒馆内的氛围却明亮又暖和。我们开了一瓶酒,在圣诞树上挂了些小玩意,还往墙上贴了些节日气氛的图片。笑闹与拉扯中,圣诞爆竹和里面的玩具掉到了地上。我弯腰去捡它,当一个小玩具塑料手枪印入眼帘时,一阵没来由的恐惧令我颤抖起来。在闪闪发光的金属与纸片串成的彩带中,它看起来是那样的可怖,格格不入。


       第二天我去伦敦见朋友Mo Starkey。在圣诞节之前这段繁忙的时期我实在很难空出时间来,但我的律师坚称应去签署一些法律文件,所以我坐上了火车,打算第二天就返回,留下丈夫和Angie在我不在的时候帮忙照看。Angie是Paul McCartney的兄弟Mike的前妻,他们离婚之后她便过来为我们工作,并住在小酒馆楼上的公寓里。


       去见Mo总是很开心,自1962年我们便是朋友。当时我还是John的女朋友,她则是在Cavern与Ringo坠入爱河的少女粉丝。Ringo和Mo比我和John晚了18个月结婚,在披头士世界巡演的那些年里我们总是呆在一块儿。她15岁的长子Zak比我的儿子Julian小一岁半,两个男孩一直是青梅竹马的玩伴。


      1974年Mo和Ringo分手之后,由于伤心过度她骑着摩托车撞向一面砖墙,受了重伤。她15岁时便爱上了他。他与新女友,美国女星Nancy Andrews在公共场合的露面成为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分手之后,只有27岁的Mo同她的三个孩子(Zak,8岁;Jason,6岁;Lee,3岁 )搬去了Maida Vale的一栋房子。摩托车事故之后,Mo的脸部进行了整形手术,她对手术的结果很满意,觉得自己比以前更漂亮了。渐渐的她开始试着忘掉Ringo,并与George Harrison有过一段短暂的风流韵事。之后她便遇见了Hard Rock cafe连锁的老板,百万富翁Isaac Tigrett。


      那天晚上我去了Mo家,那里同往常一样有一屋子人。Mo的母亲Flo和她,孩子们以及保姆生活在一起。Mo一直是一个好客的人,那晚我们和几个老朋友,Jill和Dale Newton一起吃晚饭。保姆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晚饭过后,Jill、Dale、Mo和我便坐在一块儿,开了几瓶酒,聊起了过去的日子。不久话题就转到了披头士之前的巡演经理,Mal Evans的离世上。Mal是一个伟大的人,慷慨又仁慈。早年他在邮局工作,晚上在Cavern俱乐部兼职做保镖,那时候我们就认识他了。在披头士渐渐成功的时候他们雇佣了Mal。


       Mal一直是男孩们忠诚可靠的伙伴,他尤其亲近John:他们相处得非常融洽。Mal和披头士另一位忠诚的巡演经理Neil Aspinall一同参与了每一场巡演,组织一切事物,解决所有麻烦,保护和照顾着他们。


       披头士解散后Mal陷入了迷茫。他去了洛杉矶生活,开始酗酒、吸毒。1976年1月4日,在一次争吵中他的女朋友报了警,声称Mal拔出一把枪指着她。警察破门而入时发现Mal手中拿着一把枪。显然,在被射杀之前他将枪瞄准了警察。他死后他们才发现枪里根本没有子弹。这是一个悲剧事件,我们只能猜想他是被毒品影响了。我们熟悉的那个Mal就算是上天也不会开枪打人。不论事情的真相如何,我们都被他的死震惊了。那晚我们坐在Mo的火炉边谈论着他是多么好的一个人,他去世的是多么早。对我们来说,被枪杀是一个不可想象的概念——怎么会发生在这样一位好朋友身上?


       过了一会儿我就去睡觉了。我知道其他人会继续喝酒聊天直到黎明,但我想好好睡一觉,并且还得早起去赶回家的火车。


       我在客房里睡觉,却被一声尖叫惊醒。花了好几秒钟我才听出那是Mo的声音。瞬间她冲进我的房间:“Cyn,John被枪击了。Ringo在电话里,他要和你说话。”


       我不记得自己是如何下床,走下楼梯,拿起电话的。但是Ringo的话语,他哭泣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从大西洋那一边传来,像水晶一般明晰:“Cyn,我很抱歉,John死了。”


       巨大的冲击像巨浪一般吞没了我。我听到一声原始的、撕裂的抽泣,在由意外冲击引发的那种奇怪的清醒下,我意识到那是自己发出的声音。Mo接过电话,与Ringo道了别,然后用双臂环住我。“我很抱歉,Cyn”,她啜泣着。


       震惊中,我只有一个清晰的念头。我的儿子——我们的儿子——正在家里睡觉:我需要回去,去告诉他父亲的死讯。他17岁,而历史正可怕的重复着:John和我都在这个年纪失去了一位双亲。


       我打电话给丈夫,告诉他我正在回去的路上,不要告诉Julian发生了什么。我的婚姻——第三次——已经摇摇欲坠,内心深处我意识到它会走向终结,但是他帮助了我。“当然,”他说,“我会尽最大努力瞒着他。”那时我已经穿戴收拾好,Mo帮我租了一辆车和一个司机送我回威尔士。她坚持要带上Zak一起去:“如果Julian要避开媒体的话,我可以带他回去和我们一起住,”她许诺到。


       John于12月8日晚10点50在纽约被枪击。时差意味着在英国是12月9日凌晨3点50。Ringo在事情发生接近两小时后给我们打了电话,而我们在大约早上7点的时候上路。伦敦距威尔士有四个小时的车程,在路上,我盯着窗外灰色的城市,想着John。


      纷乱的思绪中,有两件事情在我的脑海中反复出现。第一件事是,对于John来说9一直是一个重要的数字。他是在10月9日出生的,他的二儿子Sean也是。他的妈妈曾住在9号房。我们相遇的时候我的房间号是18(9相加),Julian出生的医院地址是126号(相加为9)。Brian Epstein在9号那天第一次听了他们的表演,他们在9号签了第一份合同,John在9号认识了Yoko。在John的人生中,这个数字又以许多其他的方式反复出现着,所以他围绕它写了三首歌——One After 909,Revolution 9 和#9 Dream。现在,他在9号去世了——一个不论怎样计算都十分惊人的巧合。


       我的第二个念头是,在过去的14年里,John一直活在被枪击的恐惧中。1966年他收到了来自通灵师的一封信,警告他他将于在美国的期间被枪击。我们都对此心烦意乱:披头士将要进行他们最后的美国巡演,当然,我们都认为警告是针对那场巡演的。他刚刚发表了那一通披头士比耶稣基督更流行的臭名昭著的言论,引起了世界性的骚乱——每一批邮件里都有怒气冲冲的信件与警告。但是那一封一直令他耿耿于怀。


       就算这样害怕,他还是继续了巡演,并不情不愿的为他那言论道了歉。当他完好无损的回家时我们都松了一口气。但是通灵者的警告一直埋藏在他心里,就好像他站在身后看着他,等着枪击出现似的。他过去常常说:“有天我会被枪击的。”不敢相信的是,现在悲剧发生了。


       上午我们到了Ruthin,当车绕过街角驶入这座向来沉寂的小城时,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我的丈夫已经不可能把消息瞒着Julian了:城里挤满了媒体。广场上,通向我们房子和酒馆的街道上满是记者和摄影师们 。


       神奇的是我们设法将车停在了几条街之外,避开挤在前门的人们 ,从后门溜了进去。我的丈夫在房间焦虑地里踱来踱去。我的母亲(她和Angie一起住在酒馆的楼上)从窗帘后不安地盯着人群。她77岁了,患有早期老年痴呆。外面的人们把她弄糊涂了,她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看向丈夫,并未说出疑惑。Julian知道了吗?他向楼梯的方向点点头。一分钟之后Julian跑了下来。我向他伸出双臂。他冲向我,那青春期特有的瘦削的身体倒在我怀里。他双臂环住我的脖子,趴在我的肩膀上抽泣。我抱住他,一起哭了起来,我们都伤心欲绝,他父亲的死亡是多么的令人难受,又让人惋惜。


       Mo去泡茶,Zak静静的坐在一边,他不知道说什么或做什么好。我们边喝茶边商量怎么办。Mo提出带Julian回伦敦,但他说,“我想去纽约,妈妈。我想跟爸爸在一起。”尽管他的想法令我惊恐不已,我还是理解他。


       Mo和Zak拥抱了我们,然后离开了。Julian和我去卧室给Yoko打电话。我们直截了当的告诉了她,她同意了,并说她很乐意Julian加入。她说会帮Julian定个下午的机票。我告诉Yoko我很担心Julian的状态,但是Yoko明确地表示,我不受欢迎。“你可不像是我的老同学什么的,Cynthia。”这话很伤人,但我只有接受:在一场公众吊唁里没有前妻的位置。


       数小时之后我和丈夫开车送Julian去曼彻斯特机场。我们出门的时候被媒体发现了,但当看到我们脸上的表情时,他们退开让我们过去了,我很感激。在死一般的寂静中我们熬过了两小时的车程。我精疲力尽,但为了Julian又要压抑住悲痛,处理好一切必要的事物。


       在机场,我看着一位空乘带走了Julian,他的肩膀耷拉着,脸白得像粉笔。我知道,飞机上他周围的人们都会读报纸,而他父亲的死讯则会占满头版头条的位置,我很想追上去跟着他。他转过身,朝我们挥挥手,然后消失在登机口。他看起来那么痛苦、那么年幼,但是我不得不让他去,想到这里我的心一阵绞痛。


       回到威尔士,大量的媒体仍旧驻扎在我们屋外——现在小镇里没有一处空地了。多年之后,当Judy Finnegan和她的丈夫Richard Madeley一起做This morning的时候,她告诉我那时她是人群中的一名小记者。“我能感受到,”她说,“你看起来精疲力竭。”


       我很生气为什么丈夫把一个油嘴滑舌的记者放进了家里,他说他正在写一本有关John的书。他后来声称对我进行了一场很长的采访,但是事实上我只说了几句话,然后就让他离开了。我完全没有状态也没有心情去做采访。我跌进床里,麻木又疲惫,眼泪已经流干了,只有试着梳理清楚发生的事情。 


       那晚我陷入浅眠后不久发生了一次可怕的撞击。我惊叫着跳起来——这声音就像一枚炸弹爆炸一样。我穿着睡衣跑出去,看见房顶上的烟囱砸碎了天花板,掉在阁楼上Julian的卧室里。一阵风无端吹过,像是不祥的兆头。感谢上帝,Julian不在那里。


       第二天Julian来了电话,告诉我他已经平安抵达,正和Yoko,Sean以及一大帮工作人员一起在Dakota的公寓里。上百人聚集在屋外,Sean还不知道John的死讯,所以屋里的人们努力维持着常态,直到Yoko认为适合的时机再告诉Sean。Julian听起来很疲惫,不过他说John的助理Fred Seaman去机场见了他,并对他很友善。知道有人在照顾我的儿子,我松了一口气。


       在威尔士,生活还得继续。我们关不起酒馆,只靠John(这里指第三任丈夫John Twist)和Angie两人在这个季节也忙不过来,所以我们正常开业了。我要打扫,下厨,为客人们端饭菜,还要照顾我的母亲,整个人感到麻木又脱离。疲于谋生之迹我必须压抑悲伤,但是当关于John的消息占据了新闻头条,当他的音乐销量剧增的时候,有关他的回忆,我们一起度过的日子,我们分享过的一切画面走马灯似的浮现在我的眼前。我收到了上百封慰问卡片和信件,都来自那些单纯的爱他和他的音乐的人们,这帮助了我很多。但是在我挣扎地度过了崩溃空虚的几周之后,圣诞临近,我的儿子远在他乡,我的婚姻也摇摇欲坠,我陷入了极度的悲伤与失落。为什么我爱了如此久的这个人,这个充满狂热与激情的人走了呢?为什么他那活泼的生命力与独一无二的才华就这样被一颗疯子的子弹熄灭了呢?他怎么能留下孤零零的两个儿子?他们都如此需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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